我院学生杨喜红的社会实践日记《行走陇中》
被团中央学校部评为“千校千项”之下乡情怀好日记
2017年10月20日,团中央学校部官方微信公布2017年全国大中专学生“三下乡”社会实践“千校千项”成果遴选结果,我院学生杨喜红的实践日记《行走陇中》被评为下乡情怀好日记。据悉,此次我省共有3位同学获此奖项,杨喜红同学是我校唯一获此奖项的学生。
2017年暑假,在我院尚季芳老师的指导下,组成了“建国后西兰公路沿线生态环境变迁口述调研团队”,团队成员有杨喜红、柳文武、王昆和马杰宁,他(她)们在甘肃省通渭、静宁和庄浪三县进行了为期十三天的实践活动,取得了丰硕的实践成果,完成20万字的口述调研报告,并撰写了十余篇调研日记。
《行走陇中》日记所讲的是杨喜红同学在实践过程中的所思所感:“对于陇中地区,我总有一种难言的情怀,我有感于当地淳朴的民风和丰富的历史遗存,并以此为傲,却又不得不接受‘陇中苦瘠甲于天下’的事实。”
一个好的实践日记,一定是对生活有所反思而不是流水账似的记事。能获此奖项,是对该同学在实践中辛勤付出的肯定,也是对我院社会实践成果的肯定。
附社会实践日记《行走陇中》:
行走陇中
“放下臭架子,甘当小学生。”这是暑期社会实践出征仪式上尚季芳教授告诫我们的话,为期十三天的暑期社会实践至今已圆满完成,回过头来重新思考尚老师的这番话,感触颇深。
十三天,我们一路行走,一路聆听,一路思考,在实践任务完成之际,深感“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”。我想我们历史系的学生,是最应该反思的,最应该健谈的,最应该懂得生活道理的。我们学习历史并不意味着谈论诸多的历史知识,而是要以历史的道理来支撑我们的生活。
著名作家贾平凹在其《定西笔记》中写道:“中国是有三块地方很值得行走的,一是山西的运城和临汾一带,二是陕西的韩城合阳朝邑一带,再就是甘肃的陇右了。这三块地方历史悠久,文化纯厚,都是国家的大德之域,其德刚健而文明,却同样的命运是它们都长期以来被国人忽略甚至遗忘。”我们此次实践的地点恰是陇右,我便觉得自己真有点像是在行走了。
选择在陇中地区行走,于我而言并非偶然。对于陇中地区,我总有一种难言的情怀,我有感于当地淳朴的民风和丰富的历史遗存,并以此为傲,却又不得不接受“陇中苦瘠甲于天下”的事实。就是在这种难言的情怀的促使之下,我毅然选择了在陇中行走。
陇中地区的每个村庄,都有其独特的历史韵味。生于斯长于斯的人们,在饥馑与战乱中苦苦厮守土地,形成了独特的耕读文化。我们的第一站,是我的家乡通渭县襄南乡东坪村。东坪村,又名“出食沟”,是方圆百里小有名气的高产区。但在历史上并非如此,据光绪十九年《通渭县新志》记载:“孟家墩迤东五里为赤石沟”,可见出食沟以前并不是一个适宜种庄稼的地方。那么,在这适与不适之间,家乡的百姓又进行了怎样不为人知的艰苦奋斗呢?带着这个问题我们开始了当日的实地考察。
首先是东坡堡子。东坡堡子修于何时,现已无处考稽,但可以肯定的是同治年间它已经存在。当地有谣曰:“八角山堡子高照明,陀儿咀堡子一盏灯,东坡的堡子紫禁城。马家店堡子盛血盆,马家坪堡子马踏平。”大概是同治年间,当地百姓在堡总杨士元的带领下拼死坚守,回民军三次攻堡不克,东坡堡子才以“紫禁城”闻名乡里。
其次便是出食沟水坝,那是整个通渭县现存为数不多的修筑于上世纪70年代的水坝。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当时通渭县修筑的绝大多数都被暴雨冲垮了,只有极少数得以幸免,出食沟水坝就是其中之一。出食沟水坝能够避免横祸,得益于科学的修筑方法。据当地老人介绍,当时很多水坝在修筑时采用的是夯筑方式,而出食沟水坝采用渗水漫土的方式。相较之下,前者坝体土层之间有些细微的缝隙,雨水灌注之后容易湿陷。后者利用黄土的特性,渗水漫土,使得坝体土层之间十分紧密,一经修成之后,雨水很难灌注到坝体之中。
最后便是当地的民风民俗,我仔细地向大家介绍了那里的民居结构、耕读传统以及书画情怀。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通渭人,我向来很乐意向大家介绍通渭民间的文化传统,但是很少有人愿意听我讲。这次团队成员不仅能很认真地听,而且遇到不懂的地方也能不耻下问,这令我十分欣慰。
在故乡行走,有种自信,亦有些惭愧。自信是这里纯厚的文化,这是对于团队其他成员的;惭愧是我还是个一事无成的大学生,这是对于父母与亲邻的。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来——来了,去了;去了,来了;成古今。